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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日后,备受太后宠信的温怀义跟随大军从应天门浩浩荡荡地出征了。马蹄踏踏,震得道路微颤,李令月在公主府内听着外边喧闹声响,正品着茶的手一颤,俄而没了兴致,复又将茶杯置回了桌上。
经此一事,她忽然回过味来,即便是重来一回,有些事还是不能被她的意识左右,母亲的意志比现实因素更重要,纵使她并不认为有子嗣就可坐稳皇位,但只要母亲这样认为,她没有子嗣,就一定不会将皇位传给她。难得母亲说了暗示的话,她若不搭腔,会否因此失了良机,从此再难让母亲回心转意呢?
李令月望着杯盏,心绪随碧波一起荡漾,婉儿是她重生后最在意的姑娘,她不愿做会伤害对方的事,更何况今时不比往日,上辈子她还可以当武攸暨是个玩物,同他享一享床笫之欢,可这辈子她有了婉儿,同婉儿行了那事之后,只觉再和任何男子做那般事,都像吞了虫子一般令人作呕。可叫她就此收手,她却又万万做不来。毕竟皇位,那可是她上辈子决定放手,却因故而亡,这辈子立志要得的东西啊!
做帝王者最忌犹豫不决,李令月想起上辈子自己的死因,眉峰一紧,站起身行了出去。
※
是夜,月朗星稀,袅袅香烟自炉上燃起,上官婉儿望着身前伏案苦学的女弟子,不知为何倏然有些心神不宁,可眼下公主一心一意待她,太后那里也未有苛责,她又有何可烦心的呢?
唇角微微扬起,她垂眸又盯起眼前书卷,蓦地心头一抽,竞得疼得她不由抚上心口。坐在她身旁的女弟子苏慕凝瞧见了,忙抬起头关切问道:“先生,可是哪里不适?”
上官婉儿轻轻摆手,淡笑着回:“大抵是近日有些疲倦吧。”
苏慕凝眉梢一拧,面色带上了几分愧疚,“都是凝儿不好。先生事务繁忙,每日还不忘教导凝儿。凝儿……”
上官婉儿看着这个自己一手栽培的得意弟子,轻轻摇了摇头,她柔声道:“凝儿,先生只是突然觉得有些不适,并非患了绝症。书看好了么?可有什么不解的?”
苏慕凝抿了抿唇,上官婉儿的话语让她心颤,她庆幸自己有一个这么好的先生,摇了摇头,她将数轴卷好,站起身对上官婉儿施了一礼,“夜深露重,先生还请先行歇息,凝儿告退了。”
上官婉儿知道这孩子担心她,也不明说,便应允了,她瞧着苏慕凝的背影缓缓消失在眼前,默默站起了身,行到窗边,昂首看起了那轮明月,月儿微圆,又有什么值得她忧心忡忡呢?
上官婉儿眉梢微紧,眸里透了几分怅然。
※
月依旧是圆的,冷冷照射在公主府内,李令月收回望月的眸子,推开门踏进了那间被她冷落许久的屋舍。
屋里人听到门响,厌恶地抬起了眸,眸光瞥到门口那抹红色身影,他的眼里突然露出喜色,甚至可以说是惊喜,近乎失礼般的惊喜。
“公主?”他的嘴向外咧着,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对方,生怕一合眼,就变成了一场梦,梦醒那人就消散了。
真是较婉儿差了十万八千里。李令月心中喟叹,眸光更是清冷如水,她开口,一字一顿地说:“武攸暨,我们来做场交易吧。”
武攸暨面露茫然,疑惑地望着李令月,他不知道势力已经胜过自己的公主,还有什么好与他交易的,若说有的话,只怕是没有他,她不能生个孩子。可这又算是什么交易?他正为自己的妄想暗嘲,耳边却听李令月道:“我想要一个孩子。”
眷恋的眸子倏然明亮起来,武攸暨怔怔然望着他的公主,眼里尽是讶异,“公、公主……”喜悦爬遍他身上每个角落,以至于他连话都说不完整。然而李令月对他,却依然很是隔阂,她淡淡觑了武攸暨一眼,就又将目光收了回去,“别高兴的太早,我的话还未说完。”
即便李令月这样冷淡,武攸暨依然欣喜若狂,他颤着唇笑道:“公主请说。”
“我想要一个孩子,可是你不能见着他。”李令月冷冷开口,面上不带一丝情分。这样淡漠的态度自然让武攸暨冷静下来,武攸暨琢磨着这句简短的话语,脸上的喜色忽而凝结住了,他咬了咬下唇,声音依然带起了颤,这是这次不是惊喜,而是惊惶,他问:“公主,你所谓的交易,是想用死来成全我么?”
李令月回过眸子,这一次她对上了武攸暨的眸子,看着这个相识两世的男人,想着她两世都负了他,目光不由柔和下来,她扯了扯唇角,笑容泛起苍白,“攸暨,你可以选择拒绝。”
攸暨。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亲昵的唤他,只可惜是这种情景。武攸暨讪讪笑了,她望着李令月,这个给了他希望又叫他失望的女人,涩然问道:“公主,在你心里是不是只有上官婉儿一人?”
李令月眉头微蹙,即便心里想着要给武攸暨好脸色,可听到这个问题,她仍是禁不住寒了面色,“是。”
武攸暨眸子一颤,虽然他早已知晓答案,但未想到李令月会回得这般干脆。他倏然笑出了声,“这样一来许多事就解释通了。我真傻,居然以为自己会得到公主青睐,真是傻啊。既不文采风流,亦得不到太后宠信,我哪里比得上上官赞德。公主又怎会喜欢我呢?”说到最后,他的语气竟然平缓起来,带着一股死气沉沉的氛围。
李令月叹了口气,想要伸手拍他肩膀安慰,却又念及婉儿将手收了回来,放在身前紧紧攒着,“我说过了,你可以拒绝。”
武攸暨没有回复,只是处在那里失魂落寞地沉默着。
李令月看他一眼,长叹口气,转身正欲离开,身后那仿若石化的男子兀地出了声,“我接受。”李令月回转过头,正瞧见那个她正眼都不愿看的男子腥红着眸,笃定地望着她,“阿月,我选择接受。”
※
圆月逝去,难以言说的一夜便就这般揭了过去。天方微亮,李令月便扮作男装骑马赶进了宫。
“婉儿。”她到偏殿之时,上官婉儿正在梳妆,李令月接过侍女手中梳篦,站在她身后为她梳着头发。铜镜里映着两张俏丽面颊,一张温婉可人,另一张端庄大方只是眉间韵着抹愁。
“怎么了?”上官婉儿反手攒着李令月的柔荑,温声问道。
李令月的手忽的一颤,梳篦垂落至地,噼啪裂成两半,她欲将婉儿拥在怀里,可想起昨夜的事,身子忽然就僵在原地。
“阿月?”上官婉儿回过头,瞧见李令月一脸怔忪的模样,心头一悸,忙站起身端起她的脸庞张望,“可是身子不适?”
李令月没有回答,上官婉儿的话语映入她的耳内,她忽然听见心里滴血的声音,嗒、嗒、嗒。
她不回答,上官婉儿却也不恼,只伸出手探了探李令月的螓首,见并未发热,便宽了心,调侃道:“是不是起早了,还有些乏?你是要在我这儿歇息片刻,还是唤个司医给你瞧瞧?”
“婉儿……”李令月瞧着那张笑靥婉娈的脸,踟蹰着正要开口,便见一侍女赶来禀报说是苏慕凝前来请安了。上官婉儿觑了李令月一眼,硬拖着将她按在榻上,方才唤苏慕凝进来。
一进来看到公主也在,苏慕凝蓦地一惊,却并未表露,依次给两人行了一礼,随后便跑到上官婉儿身前,一边打量着恩师一边关切道:“先生身子可还好?”
上官婉儿抚了抚她的发髻,笑着回道:“不必担忧,睡了一觉我已觉得好多了。”
苏慕凝下颌微颔,安心浅笑。李令月听了却倏然从榻上站起,走过来觑着上官婉儿的脸端详,“怎么,婉儿你昨夜身子不适么?”
自己的身子不在意,她的身子李令月却关心得很。上官婉儿倍感受用,垂眸笑道:“仅是有些揪心,今日起了便无碍了。”
揪心……听到这两个字李令月的心也揪在了一起,她是感觉到昨夜的事了么?李令月的目光突然深远起来,她望着婉儿柔声劝道:“还是唤个司医为你瞧瞧吧。”说着,她便要吩咐侍女去唤司医。
上官婉儿将她拦住,摇头笑了笑,“不必了,你若不放心,我晚些再唤便是。”她看了苏慕凝一眼,苏慕凝会意躬身施了一礼便退了出去。
上官婉儿凑到李令月身边,贴着她的身子问:“昨日太后嘱我今日商议女学之事,你要不要一起?”
女学之事是她和婉儿一起提议的,可母亲只唤了婉儿前去,李令月心头一黯,望着婉儿的笑脸摇了摇头,“不了,经你一说,我倒真是有些倦了,看来是要歇一歇。”
“既是倦了,又起这么早作甚?”上官婉儿瞥着李令月,神色略显无奈。
李令月讪然,弯起嘴角笑道:“那还不是因为想见见你。”
她的公主还真是惯会用话来讨她欢心。面颊露出一抹羞红,上官婉儿情不自禁偎进李令月怀里,贴着她的肩膀笑容嫣然。
李令月的手攒了攒,踌躇着搂了上去,今日她原本是想来向婉儿坦白的,可瞧着这女子温婉娇弱的模样,她便怎样都开不了口。上辈子她也曾为人母,知晓生育一事并不容易,此时八字刚有一撇,她不想让婉儿这么早就承担痛苦,倒不如让她独自担负一阵,待到尘埃落定之时,再向婉儿请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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