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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9章 白衣证人（第1页）

第一幕：幸存者的诅咒

仁爱医院肿瘤科弥漫着碘伏与绝望的气味，陈野的听诊器刚触到周晓芸锁骨，这个瘦脱相的女人突然扯住他领带："他们在海上烧不死我！"她溃烂的指尖翻开病号服，肋间赫然烙着沈氏医疗船的钢印。

监护仪突然发出刺耳鸣叫，陈野按住她渗血的PICC管："周小姐，三年前东海医疗船爆炸案的真相......"

"给我女儿配型！"周晓芸咳出的血沫喷在CT片上，模糊了肝脏转移灶，"卫生局王局长的骨髓库数据......咳咳......在他情妇的香缇卡粉饼里......"

走廊传来高跟鞋声，张雨桐的纪梵希口红在玻璃窗上划出血线："陈医生在重症监护室搞暧昧，不怕林护士长吃醋？"她指间晃动着周晓芸女儿的配型报告，最后一页夹着沈婷婷的铂金包小票。

第二幕：脐带血交易

地下车库的应急灯忽明忽暗，陈野将冷藏箱摔在沈婷婷的玛莎拉蒂引擎盖上："RH阴性脐带血换周晓芸的证词！"

沈婷婷的貂绒外套滑落肩头，露出未愈的鞭痕："当年船上二十个医护，怎么就她活下来了？"她染着红指甲的手指探进冷藏箱，"我们陈大医生半夜去妇产科偷脐带血，不怕你那个林妹妹......"

闷响打断挑逗，林蔓举着消防栓砸碎车灯，护士服下摆沾着产房羊水："三年前你在我值班室安装摄像头时，没想到会拍到王局长注射促排卵药吧？"

突然响起的婴儿啼哭中，张雨桐抱着新生儿从阴影走出，产褥期的虚汗浸透真丝衬衫："沈总要不要验DNA？你未婚夫上个月捐的精子，现在在我子宫里。"

第三幕：化疗室博弈

周晓芸第三次化疗时，留置针头突然涌出黑色絮状物。陈野扯开输液管，长春新碱注射液里漂浮着肉眼可见的霉菌。

"这就是你保下的良心药企。"林蔓摔出质检报告，腕间的新烫伤与陈野胸口的疤痕重叠。她突然撕开周晓芸的病号服，溃烂的烙伤处隐约可见条形码——扫描后竟是抗癌药回扣的加密账本。

张雨桐的高跟鞋碾碎安瓿瓶："省厅刚派人接管专案组，陈医生猜猜新任组长是谁？"她孕肚抵住陈野后背，"你举报的医疗器械招标案，现在归我管了。"

监护仪响起长鸣时，周晓芸最后的耳语混着血腥："老周......笔记本在......"她涣散的瞳孔里，倒映着病房电视正在播放的沈氏医药上市庆典。

第四幕：白大褂下的枪膛

更衣室的紫外线灯管滋啦作响，陈野刚解开手术衣，冷硬的枪管抵住腰椎。沈婷婷的呼吸喷在他后颈："当年船上烧死的可是你导师。"她枪口下移，"猜猜看，你老师临死前护在身下的医疗记录......"

金属碰撞声打断威胁，林蔓举着手术刀架在她动脉："你父亲当年强暴实习生时，也喜欢这个姿势？"护士服口袋滑出老照片，画面里沈父白大褂上的污渍，与林蔓大腿内侧的烫伤形状完美契合。

张雨桐踹门而入，孕肚将防辐射服撑出诡异弧度："省纪委的车在楼下，沈总想让孩子看妈妈戴手铐？"她突然闷哼弯腰，羊水顺着CHANEL高跟鞋流成血泊。

第五幕：新生儿的第一声指控

产房无影灯亮如白昼，陈野手套沾满张雨桐的血。当新生儿哭声响彻走廊时，心电监护仪上的母亲心率突然飙升——张雨桐的剖宫产刀口迸裂，染血的手指抓住他手腕："脐带血......密码是......"

沈婷婷的尖叫与警笛同时炸响。她扯断新生儿足环，脚腕条形码在警用扫描枪下显出红色通缉令。林蔓突然掀开护士裙，大腿烫伤处的数字纹身，正是老周临终前比划的428编码。

"恭喜啊陈医生。"沈婷婷的铂金包滑出堕胎同意书，"你的林妹妹十五年前就被我父亲......"她的狂笑戛然而止，陈野的手术刀已抵住自己颈动脉，而产床上，张雨桐正用染血的手指在新生儿脊背书写举报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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