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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章 漂白剂里的移植肾源（第1页）

第一幕：滚筒里的血透数据

城中村洗衣店的滚筒嗡鸣着428转分的震频，陈野盯着泛蓝的漂白剂泡沫——那气味分明是器官保存液的二甲基亚砜。妹妹蜷在塑料椅上，攥着肾源配型单的手抖得像透析管里的血泵："哥，他们会不会把肾…也掺假？"

林蔓突然掀开洗衣机盖，蒸汽涌出的瞬间，老周用扳手卡停滚筒。浸泡的床单在急停中展开，428处黄渍拼成仁济医院上月肾移植的冷缺血时间记录。"这水位不对。"林蔓将美团充电宝沉入漂白桶，电压表显示溶液电导率与移植肾灌注液完全一致。

洗衣店老板踹门吼骂时，陈野瞥见烘干机通风口卡着半张运输单。冷链编号末四位428，正是妹妹配型成功的肾源编号。

第二幕：柔顺剂里的淋巴配型

（陈野将柔顺剂倒进量杯，胶状物流速忽然变缓）

"有羟乙基淀粉！"林蔓用美甲刀挑出絮凝物，"和移植术中防血栓的扩容剂同配方。"

（烘干机突然喷出428℃热风）

妹妹尖叫着抽回烘烤的配型单，纸张焦痕竟与移植肾淋巴毒试验的阳性标记重合。老周拆开投币箱，硬币堆里埋着冷链车钥匙："这车上周还运过网贷抵押的黄金！"

当沈婷婷的马仔踹碎玻璃时，陈野抓起柔顺剂泼向电闸。蓝火炸响的瞬间，所有洗衣机门弹开，浸泡的护士服胸牌显示着同一供体编号：CHN-SH-0428。

第三幕：烘干机里的冷缺血

（陈野将肾源运输单塞进烘干机，设定428分钟）

"你要加速冷缺血时间？"林蔓扯断旗袍盘扣项链，"超过6小时细胞就不可逆损伤！"

（妹妹突然掀开排水沟盖板，漂白剂正汇向暗河）

老周用锅炉压力表改装计时器，汞柱在裂痕间跳动："冷链车被劫了，备用肾源在网贷公司的保险柜！"

当联防队的手电扫过时，陈野看见烘干机玻璃映出沈婷婷的脸。她新做的水晶甲正在热风里融化，滴落的丙烯酸酯在排水口凝结成移植肾的钙化斑点。

第四幕：蒸汽熨斗下的灌注压

子夜的洗衣店飘着焦糊味，陈野将蒸汽熨斗压向运输单。林蔓突然扯开电源："你疯了吗？高温会破坏肾小球滤过膜！"妹妹蜷在脏衣篓里，血透导管从袖口滑出："哥，我的瘘管…又渗血了。"

老周踹翻柔顺剂货架，428瓶倾倒的液体在地面漫成肾脏解剖图。陈野用消防斧劈开烘干机，热浪中飞出的运输单碎片显示着新坐标——某P2P爆雷平台的保险库，GPS海拔与器官保存箱恒温层完全相同。

"赌命要趁热。"陈野将斧柄缠上母亲的血透记录，"这次咱们给资本血管做取栓术。"

第五幕：漂白剂冲开的肾被膜

黎明前的暴雨中，陈野站在网贷公司保险库前。漂白剂混合移植灌注液，在428毫米汞柱压强下冲开液压门。林蔓用宫腔镜观察肾罐："冷缺血时间4小时28分，还有救！"

当特警的探照灯刺破黑暗时，妹妹突然举起手机。屏幕上是实时更新的血肌酐值，428μmolL的数值正随着肾罐运输车的移动下降。沈婷婷的鳄鱼皮包在漂白剂里碳化，露出夹层里428张伪造的器官分配网络证书。

晨光照亮运输车反光条时，陈野看见妹妹的瘘管第一次停止渗血。暴雨冲刷着洗衣店外的网贷广告，年化利率42.8%的猩红数字正被漂白剂蚀成肾形缺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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